“禀老爷,九百万两黄金,总共四百五十车!”
张世佳扭头看向张任,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喜悦,颤抖着嘴唇问道:“公义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九百万两黄金相当于西川张府两、三倍的家产,这个干儿子的想法显而易见。
“禀老爷,这是益州之外张家大部分的存银,几乎是外面的三分之一的财产!”说完,张瑞再也没说,张任怔了一下,马上明白了张瑞的意思,张任摆摆手之后,张瑞退开。张瑞将益州之外的财产故意说少了很多,这样会让张世佳觉得这九百万两黄金更加重要。
“公义,你这是要跟西川张府断绝关系么?”张世佳用生气的口吻质问道。
“父亲,只要你在世就是我的父亲,是你将我养大的,一丝一毫我都记得!”
张世佳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心情,张任这一行为自己也想到过,毕竟这片基业是自己这个义子自己打拼下来的,张世佳也明白,自己在世的时候不清不楚,不这时候分开,未来更说不清楚,特别是自己老去,孩子尚小,要是被人利用,到那时候,以张任的能力,或许又是一阵清洗,自己在世的时候说清楚,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伤亡,道理张世佳明白,但是真实面临的时候,心里却极其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