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对太医院的未来做出以下判断——早晚通通死在我手上。
我觉得,这一刻就要来了。我的手心发凉,额头冒汗,颤抖着手拉住严小武的衣角:“那啥……你有打听到,西华阁那边是出什么事了吗?”
严小武压低了声音说:“怕是好不了,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,都是其他宫里派人来打听的!”
当今陛下年仅二十,登基不过两年,尚未立后,也无子嗣,后宫妃嫔三三两两,雨露均沾,只这西华阁的荣妃多得几分青睐,后宫众人此时见此阵仗,只怕宫里早已烧开了。既盼望着荣妃遭遇不测,又怕她是怀上龙种。
若是遭遇不测,我断然是救她不成的,若是怀上龙种,把个喜脉何需这么多太医,更怕的是自己不知有孕,却又无意中小产……
我这头真真是疼得紧啊……
作为宫里唯一的女太医,我义不容辞地成为“妇科专家”,哪个妃子例假不调身子不爽都要叫我,我凭着不入流的医术,练就了三寸不烂之舌,从心理上对妃嫔姐姐们进行爱的治愈,至今尚未露出破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