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小县城的消息传播的就是广,我往回走的路上,偶尔碰到三三两两的行人,谈论的内容都是秃瓢在火锅店被暴打的场面。
看着这些人幸灾乐祸的样子,足以可见秃瓢是多么的让人痛恨。
第二天早上阴雨绵绵,我刚打开店门,钱大宽的电话就打了过来,让我陪他去水库钓鱼,而且已经让张大明白来接我了。
钱大宽的发迹经历太过传奇,我本想和他保持一定距离,可在小县城又抬头不见低头见,得罪了他并不是件好事儿。
况且昨晚钱大宽为我们解了围,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。
我挂了电话,张大明白便开着那辆甘肃牌照的面包车停在店门口。
当我们来到约定好的水库时,钱大宽和虎哥正坐在大号遮阳伞下。
这座水库空气新鲜,远处土山环绕,水库周边芦苇丛生,一阵清风吹来,芦苇左摇右晃,惊得水鸟接连飞出。
地面的草丛沾满了水珠,在雨水的拍打下发出‘沙沙’响声,听起来倒也非常惬意。
钱大宽的渔获不错,鱼护里装着两条六七斤重的大鲤鱼,而他身边的虎哥就不那么好运了,鱼护里空荡荡的,连一条一指长的小鱼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