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咱们马上就能查明真相的,”赫伯特说,“我这就去当面问问她,如果真是她干的,我就杀了她。”
他愤怒到了极点,就连桑伯里太太都有些害怕了。
“你想因为谋杀被人家吊死吗?不,赫伯特,我不让你去。让你爸爸去吧,等他回来以后咱们再决定该怎么办。”
“没错,赫伯特,还是让我去吧!”
他们费了不少力气才算把他说服,最后还是桑伯里先生去了。半个钟头以后他回来了。
“确实是她干的,她毫不隐讳地都告诉我了,还很为此感到骄傲呢。我都不想重复她的原话,真让我感到震惊,长话短说吧,就是她忌妒那个风筝。她说赫伯特爱那个风筝远甚于爱她,所以她才把它给砍了个稀巴烂,她还说,如果需要的话她还会这么干的。”
“她没当面跟我说这些话算她走运。就算是被绞死,我也会把她的脖子给拧断的。好吧,她再也别想从我这儿拿到一分钱啦,就这么定了。”
“她会起诉你的。”他父亲说。
“让她去。”
“下个星期,就该为那些家具付新一期的款子了,赫伯特,”桑伯里太太轻描淡写地说,“换了是我,这笔钱我就不付。”
“这么一来,他们就得把家具给拉走了,”塞缪尔说,“而且前面已经付过的那些钱也就都打了水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