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斩月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,留下殁炎和溟策两人,还有在不远处暗中跟着的铸猎。
铸猎:我应该在车底,不应该在车里。
陈锦年回了客栈,掌柜见陈锦年身后又多出来一个男子,不由得多看了两眼。
只不过在和溟策对上眼的瞬间,扑面而来的阴冷让他不寒而栗,急忙移开眼神干自己的事。
陈锦年站在屋子前,瞥了眼溟策,“这你也要跟?”
“有什么不可以的?”溟策歪了歪脑袋不明所以的问道,那双眸子当真是疑惑,清澈见底,如果他刚刚没有吓人的话,如果没看见他一招将净月击飞的话,陈锦年或许会相信一点。
陈锦年眼角抽了抽,深吸了一口气稳住自己想要抬起来踢人的脚,一步一步走进屋里。
她知道,以殁炎的实力和她,两个人都斗不过溟策。
只不过她有些好奇,溟策这一路上说的话中无时无刻不在透露出同浮惜的关系之熟,连殁炎都没有否认。
殁炎和陈锦年进了屋子里以后,陈锦年选择性的无视溟策,拿出灵药录便坐在软塌上看着。
溟策十分自觉的坐在陈锦年右边,隔着一张桌子盯着陈锦年的侧脸看。
殁炎脸色略显苍白,坐在对面看着溟策,像是时刻防着他一样。
溟策是不介意的,能近距离靠近陈锦年就够了,别人怎么想的同他有什么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