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柔本就被谢老夫人崴脚出岔子一事弄得心烦意乱,此时也没心情再和皇后弯弯绕绕兜圈子。
她虽直截了当,但理智尚存,知道不能说自己在皇后身边安眼线之事,便道:“上次臣女去找六皇子时,见秦家小姐也在皇子所,似是常来呢。”
皇后抚了抚裙摆处的褶皱,不在意地道:“是吗?他们年轻人的事,本宫不曾过问太多。不过,你不是说,梦见秦家丫头最后嫁给了老三吗。那她去找虞儿又怎样,你何必将此事放在心上。”
谢云柔见她没有半点要解释的意思,心中泛起冷意,抿了抿唇,道:“臣女如何不在意?娘娘须知,这世上只有既定的过去,没有既定的未来。”
“这话什么意思?”皇后这两日,本就在秦夫人的提议,和谢云柔之间摇摆不定,闻言,轻抬凤眸望了过去,“难道说,你的预知梦不准了?”
谢云柔当然不会放任她对自己产生质疑,立刻否认道:“预知梦自然是准的,但前提是,不能人为地去改变它,否则,未来是会被改变的。而如今知晓一切的人只有皇后娘娘和臣女,臣女自然巴不得一切如梦中所示,就不知道娘娘意下如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