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坠井的死者里,只有小姑娘,杨奎以及前些日子死亡的县令是倒悬的,余下的那些只是死在了井里,姿势各异,全是溺毙。
问到最后,村长还透露了一个消息,说是当年有人在小杨村附近打听过小姑娘的下落。那人是个小货郎,口音与小姑娘相似,应是从湖州来的。杨奎得到消息将小姑娘关了起来,自个儿还在村外转悠了好几日,直到确认那货郎没有到小杨村,这才将小姑娘放了出来。
说到最后,村长狠狠地甩了自己两个耳光,说当年之事他虽未参与,但他身为一村之长,默许村长作恶,理应与恶人同罪。
同一时间,周予安于土地庙中打开了县令的尸体。
内脏淤血,心尖上有出血点,胃内没有溺液,肝脏也没有改变,县令如他们先前推测的那般死于窒息而非溺毙。死者胃内基本空虚,结合尸斑情况,可以断定死亡时间。除之前看到的伤痕外,在死者的背部和双肩,也有一些纵横交错的死后拖擦伤,伤痕不错,分布在死者的上部,周予安推断,凶手在拖拽县令时使用了某些东西,例如村民家中消失的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