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床头柜的时候,傅司寒眸光一顿,床头灯下放在一枚铂金男士婚戒,指环大小恰恰是按照他的无名指定制。
不过他一次都没戴过。
傅司寒鬼使神差的拿起来把玩,记得言晚晚一直戴着女戒,高贵典雅的钻戒却不如她的手指好看。
脑海里忽然出现半小时前她拒绝的模样,傅司寒又生气的把婚戒扔回抽屉。
人在床上躺了十来分钟,又翻身起来,恼怒的把婚戒给戴在左手无名指上。
*
晚晚当晚回了自己原本住的客房。
她觉得胸口痛,到卫生拉开衣服一照镜子。
上面,指痕吻痕明显。
“王八蛋!”
“傅司寒你个王八蛋!!”
晚晚一个晚上没睡好,一闭眼全是傅司寒的面,他充满逼迫性的眼神、言语、动作。
霸道到极点。
即使这样,第二天,晚晚还是起了个大早。
发现她煮的那碗桔味醒酒汤原封不动的躺在玄关前,碗底的那片桔瓣都没有动过,唯一不同的是冷掉了。
晚晚咬了咬唇,迅速走过去,打算不动声色的把东西撤走。
“咔嚓!”一声。
门开了。
晚晚正猫着腰端碗。
闻声机械的抬头,看到傅司寒穿着笔挺的高定西装,臭着张帅脸像是被人欠他几个亿似的,全身都冒着隐形的黑气似的。
“干什么?”
睡眠不好,傅司寒起床气不小,眉头紧锁的俯视跟前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