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三楼主卧室,他拿了瓶红酒坐在沙发上喝着,满脸心事,不知不觉就喝了大半瓶。
沈唯一洗澡出来看他这种表情,就猜到跟时菲谈的不顺利。
“小菲她很执着吧?”她拿着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,坐在他对面,秀眉皱着。
“感情深了,都会执着。”时赫又喝了一杯,松开了军装上的领带,叹息一声,“顺其自然吧,毕竟北冥玄才离开,或许时间能治愈伤口,未来某一天她会尝试着接受身边的一切,包括另一段爱情……”
“但愿如此。”沈唯一也叹了口气,虽然这么说,但总感觉要让时菲接受另一个男人不容易,就凭她今天的反应看。
见她皱着眉,时赫恢复了笑容,提醒她用吹风机吹干头发再睡。
沈唯一照做了,等头发干透,先去睡了,最近因为时菲的事也没好好休息,几乎一粘枕头就睡着。
听到轻微的鼾声,男人勾起唇,他坐着继续将那瓶红酒喝完才洗澡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