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飞笑了笑,示意孟冰坐下后倒了杯水递给对方,缓缓道:“你还在怪我?”
孟冰移开目光看向窗外,冷冷道:“不敢。”
韩飞啧啧嘴,“其实对于有些事情呢,残缺也并不失为一种美,就好像古人不是常说什么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……额,不对,这样说好像不够准确。”
韩飞没讲两句就打起了磕巴,他发觉自己确实太不适合讲这些大道理,也不知孟冰听没听懂,啰啰嗦嗦地半天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说。
还有一点是韩飞没有预料到的,他惊讶地发现几个月没有与孟冰见面,他说话时竟开始变得紧张,一紧张则变得语无伦次,当初想好的所有说辞此时早就忘在了脑子后面。
孟冰放下水杯道:“韩探长,如果你找我来是说这些大道理的话,那就恕我不再奉陪,我不像你有那么多的时间,晚上这边还有几户人家要走访。”
眼看着对方要走,韩飞有点着急,立刻道:“哎,等,等一下。”
孟冰在门口停住了脚步,头也不回地问道:“还有什么事?”